现在做了大老板,使唤人都这么直接了。迟砚说归说,还是拿着迟梳高跟鞋下了车。
迟砚眼神渐冷,把作业本放在景宝手上,让他自己拿着:你认得路,又没缺胳膊少腿,迟景你跟我说说,你凭什么就不能自己回家了?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装傻这招显然没什么用,迟砚扔过来一个截图,孟行悠打开一看,是他们的聊天窗口,上面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,让她尴尬到不行。
——不会的,咱俩是朋友,朋友之间没那么小气,景宝早点睡觉,不然长不高噢。
司机乐呵呵地说:说明你们有缘,以后你也能跟你同桌考得一样好,都上重点大学。
孟行悠求生欲满满:一切都好,特别的好,对了,这周咱们的黑板报拿了第一名呢,我是主力军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秦千艺抹不开面,走出教室的时候,连眼眶都是红的。
我到最后还是没能成为陪你熬过生活苦难走到最后的人,希望未来生活对你温柔,不管身边是谁都能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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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因为人多,又是冬天,所以大家选择的是学校不远处的火锅。